有,你想听?”
“想,小哥哥给我说一两个好不好?”
秋枕梦看这态度,仿佛有戏,又往汪从悦怀里窝了窝。
娇嫩的裙衫颜色衬着白腻的脖颈,映入汪从悦眼底。
他心跳得快了,哪怕及时移开,视线里也仿佛残留着那种让他悸动的色泽。
差不多行了,汪从悦忍不住唾弃自己。
平时一桌吃,一床睡,抱一抱,亲一亲,再说说话,已经足够亲密,想太多有的没的,岂不是仗着她的喜欢放纵自己。
“就说……娘娘们衣着的事儿吧。”像是逃避一样,汪从悦咳了声。
“皇后在圣上打天下时出力颇多,听说能征善战。不过我入宫的时候,她已经身子不大好,经常病一阵,康健一阵子的,圣上为了让她平日里练一练,解个闷,宫妃们的披帛,就和一般人的不一样了。”
汪从悦讲。
“怎么个不一样法?”
“越是位分高,披帛就越重,不仅有各自位分的花样,还有镶嵌之物,像是妃位的,披帛镶玉。娘娘们素常缓步慢行,可一旦行动激烈了,披帛甩起来,运气不好,能打破人的头。”
皇帝登基前生下的几个儿子,都因为打天下而折损了,是以登基后,宫中所有妃嫔,都卯着劲头要先于别人产下孩子。
贤妃娘娘就在这样的争斗中失利,被短暂地降了位分。他进宫后,被拨到降为才人的娘娘身边,打扫宫室。
她在这种境地下生了第一个孩子,是个皇子,被当时的贵妃抱去养着,后来位分又升回来,孩子却依然没能回到身边。
其实本能要回来的,皇帝都下令了,可回到身边当晚,孩子就发起了高烧。
高烧很长时间都没退,生生将皇子烧得有点痴傻。
本打算和贤妃娘娘好生往来,做个姐妹的贵妃闯进宫殿,一披帛砸向娘娘。
贵妃失去理智,那披帛就砸得很重。本地位最低,不该上前的他,比别人反应更快,扑上去替娘娘挡了一下。
那是他手臂上第一道伤痕,血流如注,伤口长近一尺。
皇后被惊动了,调查此事,发觉皇嗣确实被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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