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把恳求式‘不要’说出了命令般‘不准’的味道。
是她家霸道的陛下了。
孟怀曦觉得好笑,“我要真是去找了别人,你要怎么办啊?”怎么老是揪着这事不放。
“休想。”他握着她的手腕,直把人困在廊柱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戚昀半眯起眼,气息终于有了近乎平和的餍足。
孟怀曦也不怕,反而更靠近了些。她弯起眉,笑起来像是偷偿葡萄的小狐狸,故意凑在他脖颈边嗅了嗅:“你自己闻闻,好酸呐。”
闻闻?
戚昀不满地皱起眉。
天下人皆知长仪宫住着的长公主殿下极擅香篆,她为很多人制香。长仪宫里近身伺候的宫人有,碍事的苏坊主有,就连那个懦弱无能的小皇帝也有。
哦,几日前她还因为那个扶不起的懦夫伤神痛心。
她明明是他的。
戚昀指腹抵在她唇间摩挲,目光烫得像是能够灼伤人。
孟怀曦:“?”他想要干什么?
黑暗迎头袭来。
与灼烫的目光不同,他的唇凉凉的,像是夏日夜里的风,又挟着一股子草木酒香,怪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