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好几步,远远追上她,哭笑不得地拉住了姜娆:“姑娘,您这往哪儿去呢?”
姜娆被明芍拉着转回头来,一回头视线却先扫到了容渟下了马车,他自然不像她,是将锥帽戴在头上的,虽然外面的天也阴沉着,总比马车里狭小阴暗的空间光线旺盛,她一眼望过去,能看到他脸上换残留着很浅的绯红,如同仙人入了俗世,本来肤冷如雪,那点绯红立马就将他鹄峙鸾停的十分端正撕扯得只剩了八分。
只有她知道少了的两分是怎么没的。
姜娆低了低头,愧疚不仅没占上风,心里反而……有一点被取悦到。
色字当头一把刀,这种给男人的劝告,她的体会却一日比一日深了。
容渟将姜娆送回客栈,再度回了县衙。
姜娆脚步缓缓往客栈里走去,明芍跟在她身边,有些好奇地发问,“失火的事,可有查出点什么来了?”
姜娆点了点头,心里掂量了下,有些话,倒也不必瞒着明芍,“是查得差不多了。”
明芍挽了挽袖子,“是不是我们撞上黑店?是不是那个没良心的老板认出了姑娘的身份,想要图财害命?”
“先前的积怨罢了。”姜娆留意到旁边有人走动,未将皇后的名号说出口,她点了点明芍的袖口,示意她将袖子挽下去,她这挽起袖子的模样,像是要找人去拼命的模样,怕是得吓着经过的丫鬟。
留在客栈里的芋儿快步走过来,见了明芍果然一愣,姜娆笑了笑,“有什么事,来说便是。”
芋儿上前说道:“姑娘,方才您不在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说是那个溺亡老板的亲戚,过来闹事,吵着说失火的事和那老板没关系,要讨个说法。”
姜娆回来时客栈门外一片清净,丝毫不见闹事的人的人影。
她回眸又往那里看了一眼。
起先没有注意,这会儿留心去看,倒是在客栈门前的地上,看到了被人抓挠过的痕迹。
芋儿揉着自己的手背,颇有怨言地说道:“方才他们被衙役拦着进不来,往里面扔了好多石头,依奴婢看,那些人未必就是客栈老板的亲戚,口口声声说要公道,句句话都离不开一个钱字,想让姑娘赔钱,奴婢找人清扫了好久才将院子清理回原貌。得亏衙门的人驻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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