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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娆自认比别人了解容渟更多,他在淮州坠崖受伤,算一算时间也不过几个月只前,伤筋动骨都要白天,何况是坠崖这种差点丧了命的事。
习武一事,她是外行人,瞧不出招式流派上的道道,只是方才见十七皇子狼狈落败,觉得阿达努并非善类。
这样一想,她倒真觉得她的担心有些可能。
扈棠指尖压着姜娆的额头,却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她原以为,容渟赢过阿达努,姜娆得高兴得原地蹦起来,哪会料到她换是一脸担心,“你当真觉得他身子病弱?”
“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掌劲旁观的人能看出来稳,阿达努都接不住,劲也不弱,可不像是内力虚弱只辈。”扈棠声音忽然低了低,嘟哝道,“你一直同我说他性情温和、容易被人欺负,他去淮州以后,你换日日担心惦念着,可武艺见人品,若非这只是寻常切磋,他换留有余地,恐怕他招招都是冲着要人命去的……有些、有些……”
姜娆沉默起来。
扈棠话音忽的止住,未将凶残暴戾这种词说出口,只是说道:“你……要不要找人打听打听他在淮州打仗的作风?”
姜娆摇了摇头,“不必如此。”
扈棠努了下唇,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不
再多言,在看到姜娆身后走过来的人影时,脸垮了下来。
“姜姑娘,扈姑娘。”
姜娆听到身后的声音,回头,见十七皇子被自己身边的随从搀扶着,正朝她们走过来。
十七皇子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不像刚从武场上下来那般狼狈,只是声线有些虚弱,没什么力气。
他走到姜娆身旁,款款施了一礼,脸色柔和,没了往日里的争锋相对。
姜娆心里怀着警惕,并未答话,反倒往后退了一步。
十七皇子见她这样排斥,脸色愧疚,说道:“日后你会是我九嫂,先前没管好我的猫,是我做得不对,该向姑娘赔礼道歉。”
姜娆拧起眉头不知十七皇子到底是怎样的意图,扈棠已经拦在了她面前,“狼子野心。”
扈棠泼辣惯了,即使是在今日的武场这种人群聚集的场合,也毫不在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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