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
容渟身子微微紧绷,嗓音微哑,都没有看她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没有。”
姜娆轻轻皱拢了眉头,彻底想不
通这其中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了。
只前觉得他有这样的毛病是脾气古怪,目下再看,心里却无比的踏实,姜娆伸出手把玩着容渟的头发,只是看着他的脸,眼睛里便冒出了喜悦。
美人果然就是美人,即使他什么都不做都足够赏心悦目,她叹了一口气,“我换以为,我们小时候便见过面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容渟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姜娆的视线无意间扫见他后颈上的疤痕,动作忽然停下来,看着看着,她的眼角就有些发红,顺着方才的话,小声问,“这是何时受的伤?”
这疤痕长长一条,残留着被荆棘条抽打后留下的形状,一看就是受罚时留下来的伤口。
“小时候,受过罚。”
他简要几个字,并不再多说。
幼年时的那些经历,他并不想在她面前提起。
皇后说他顽劣不堪,她知道后总一副他名声受辱的模样,替他生气,可他知道,他确实如此。
食物要偷要抢,才能果腹,想看想学的书册也得从藏书阁里偷出来,才能求知。
他倒是也想按着理学上的那些道义行事,但若是那样,他活都活不下去。
阴沟里滚出来的,沾着一身脏泥,这辈子都洗不干净。她不必知道,她只需要知道如今的他是她喜欢的皎洁模样。
姜娆心疼地蜷了蜷手指,又伸出手去想碰一碰,晚上她抱着他的时候总能碰触到他沾了汗的脊背上的凹凸不平,但从来没有在白天的时候瞧见过,正想将他衣衫敞开瞧一瞧,去膳房取燕窝的丫鬟这时回来,见院子里面没人,轻轻敲了敲内室的门。
姜娆倏地把手指缩回来,容渟起身要去开门,姜娆看了他一眼,目光微凝,忽的伸出手去,又把他压回到了榻上。
方才她的动作虽然被丫鬟打断,但换是将他的衣领最顶端的系扣解开了。
胸膛微裸,鬓发凌乱,这模样本是没什么关系的,但配上他的脸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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