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狼。
齐玉累的呼吸粗重,因为出汗自身的哥儿香更加浓厚,季子漠深深嗅了一口:“前三日的哥儿香我都没闻到,是比这香吗?”
齐玉头上都是汗,额前的发紧贴在额间,他缓缓摇头道:“除那晚你.....的那刻我闻到过,之后我自己是闻不到的。”
季子漠:“我怎么的那刻?”
齐玉往他怀里缩了缩不言语,随后惊呼了一声,再之后闭上眼睫毛轻颤的认了命,不知季子漠是因为是男子,还是因为年轻些,对这事粘人不说,花样还如此多。
抿着的唇角溢出难耐,过了片刻,齐玉睁开如泉水洗过的双眸,迷茫的看向重新躺下的季子漠,不懂他怎半途而废。
季子漠宽大的手掌给齐玉揉着腰,话语有些低沉:“你身子不好,别贪多。”
齐玉:......也不知是谁贪多。
外袍里衣都在床边堆着,两人同盖一床棉被,里外是何种情形对方都知。
季子漠现代在部队待过,自己也时常健身,来到皇城的这几年,他日日不曾停下,也找武师傅学过不少。
腰间的力量和手臂的坚硬让齐玉心跳不止,抿了抿唇,错开眼道:“主持的药很好,用了与正常时无差别,经得起你胡闹,我们在杏花村互通过心意后,我问过主持。”
季子漠双眸闪亮,像是吃了灵丹妙药:“当真?”
齐玉轻声嗯了声做回应。
急促间,季子漠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舒服了和我说。”
如在云端的齐玉无法控制的说出心里话,双目迷离的喃喃道:“食之入髓。”
对情事的评论,这无疑是最高赞美,季子漠恨不得把入迷的人拆骨入腹。
季子漠一连告假三日,整日躲在房间,把受了情伤的姿态做的足足的。
季兰等人日日挂心,却不敢上前打扰,只餐餐盯着膳食,想让他多吃几口。
三日假不多不少刚刚好,天未明,季子漠赖在床上不想起,头在齐玉肩上蹭来蹭去:“还在下雨,不想去上朝,就想天天和你腻在床上。”
齐玉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躲着他的头道:“你的头发好痒。”
半梦半醒间的声音如蜂蜜拉着丝,季子漠见他累的说话都不睁眼,舍不得再与他闹,轻着动作穿好衣服出了门。
孕痣的地方得到个湿热的吻,齐玉扬了唇角,随后沉沉睡去。
季子漠现住的三进小院在东桥坊过桥往西,皇上新赐的府邸在东桥坊过桥往南,原是内阁首辅孙延涛的府邸,现在与齐玉舅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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