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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摸了摸胡子,他收回手道∶夫人这脉像不是不孕之症。
江鸢一听大喜,太好了,那就是说我没有问题。
既然她没问题,那就真的如容夜所说,他们的确是在一起的次数太少了。
少女暗下决心,等她小日子过去,一定要日日缠着容夜,势必要缠出个娃娃才行。
但若是日日缠着容夜,还是不能如愿该怎么办?
这件事在江鸢的心里,自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如此她想要有一个双重保险。
老先生,我听说有一种药,女子服用可有助孕功效,不知老先生可知此方?
这算是民间的偏方,少女虽也懂医术,可她所看的都是医书药典这一类的,对于民间偏方,还要民间的医生才行。
夫人说的可是坐胎药?
少女想了想∶该就是这个,请老先生为我写个方子吧。'
那老郎中摸了摸胡子,并未动笔。
我见夫人年轻貌美,不知夫人娘年芳几何?这困苦缠扰了您多久?冒昧再问上-问,您夫君除您以外,可还有其他妻妾?她们可产有子嗣?
老郎中没有急于开方子,而是谨慎的一连着问了好多问题。
病不讳医,这个江鸢再懂不过,于是——回答。
我今年十六,与我家夫君成婚也有一段时日,夫君并未娶过其她女子,也未有子嗣。
老郎中听了,便又问∶不知您夫君多大年纪,可是初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