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修仙的蛇精,直冲向云霄,咬得柳妘xue口一阵又酥又麻,分不清东西南北。
唐庆山一边用玉势玩弄着柳妘的双乳,一边c控着粗腰在湿润狭隘的xiaoxue里横冲直撞,那舒爽岂是一句快哉可以叹尽。
“老爷……饶了妘儿……妘儿要死了……妘儿不行了……”柳妘的yin叫声不断,白皙的肌肤都彻底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淡粉,她额间的碎发尽是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汗浸湿,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膨胀着,将她的身子都撑得反向弓起了。
平坦的小腹不停上摆,唐庆山越战越勇,娇嫩的rou逼几乎将他的rou棍吸得没有一丝缝隙,花心的激烈乱颤透过了guitou直接传递直击着他的内心,膨胀着他为夫的骄傲,他将柳妘征服得彻底,无论是身心,此生都唯他一人独占。
柳妘的求饶声渐弱,身子是激烈的颤栗,唐庆山只觉得自己的guitou像是被一张嘴死死吸咬着似的,一股浓精控制不住,肆意在里面喷射个彻底。
柳妘瘫软着,接连的泄身让她连喘气的力气都匮乏,她撑在地上的双脚颤抖着,大量yin水从两人泥泞的交合e处不停滴答往下落着,悄悄积聚成了yin靡的水洼。
柳妘彻底没力气了,实在动不了了,只能任性的躺在唐庆山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唐庆山搂着柳妘齐齐翻了个身,两人侧身躺着,依旧缠绵,不知疲惫的rou棍仍旧坚硬,堵在xiaoxue里不肯出来,唐庆山从后吻了吻柳妘被汗湿透的耳边碎发,温柔的语气染着情欲,他在她耳边轻道:“为夫只要你一人都要不够,又怎会有闲情去招惹别人,夫人以后莫要再胡乱猜疑,否则为夫可不仅是这般惩罚了,那时,定要叫夫人三天三夜,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