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保,不出三月便可痊愈。”
老千岁立即瞪起眼睛,愠怒不语。这大夫口不择言,摆明了是说叶芸放浪形骸、虚耗过度,但看其症状却也相符,她一时间也不敢下定论,只留下药方,随便打发走大夫。
老千岁留下赏月侍候叶芸,遣散众人,只将凤姐与宝云留了下来。
“贱人,还不跪下。”老千岁怒视宝云。
宝云吓了一跳,跪下磕头道:“奴婢知罪,奴婢没有侍候好少爷,求老千岁饶过。”
“饶你?你是怎么侍候芸儿的?勾着他虚耗过度?你这淫荡下贱的东西,我这就让人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省得你再勾着芸儿胡搞。”老千岁怒道。
宝云急了:“奴婢尽心服侍少爷,从不敢调唆少爷做那下流勾当,少爷也一向洁身自好,又体贴下人,从不碰奴婢们,求老千岁明鉴。”
老千岁冷冷一笑:“现在倒推得一干二净了,当初又怎不好好想想,若不是你这贱人淫荡纵欲,芸儿又怎会这样?”
宝云委屈万分,含羞咬牙强辩:“老千岁,奴婢服侍少爷已有数年,从未调唆少爷做过那种事情,奴婢……奴婢还是黄花闺女,又怎会做过那事。”
老千岁漠然而视,丝毫不信,怒道:“好,我让你抵赖,凤丫头,你马上去找个老练的牙婆来,给她验一验,若是撒谎,立刻卖到窑子里去,不论什么价钱都行。”
凤姐想想说道:“老千岁,我怕喊牙婆反而不好,只怕坏了哥儿的名声,赏月在里面,不如让赏月来验。”
“赏月?那丫头还是个雏,又能懂什么?即使懂,若两人串通了你又能奈她何?这不行。”老千岁立刻反对道。
“那……”凤姐一时也没了主张。
老千岁想了想,道:“凤丫头,你是过来之人,也不必顾忌什么,为芸儿声名着想,就由你试一试吧。”
凤姐从未做过这种事,一时傻了眼,犹豫道:“老千岁……”
老千岁板下脸来:“不必多说了,要不就让蔷儿回来。”
凤姐面呈尴尬,既羞于自降身份,又不愿叶蔷偷嘴,不由为难道:“这……”
“怎么,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老千岁板着脸,冷冷地说道。
凤姐咬紧牙关,从怀中抽出一方绢帕,在指上绕了绕。宝云流泪央求:“老千岁,求你饶了我吧,不然,我情愿求老千岁赐我一死。”
老千岁却无动于衷。
宝云转而又将希望寄托在凤姐身上,央告再三:“少奶奶,饶了我吧,奴婢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奶奶的恩情。”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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