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很快樂。」
「這么說,妳是不打算再回都市里去了?」
「不回去了。」韩似水深深吸一口稻田里淡淡的稻香,表情恬靜自然。「這里才是我該歸屬的地方。」
「陳媜呢?這幾年偶爾看到她總是匆匆忙忙的,有時候我會覺得她忙得不可思議!」
也許陳媜是故意讓自己這樣忙的,只要忙就可以忘記一些傷痛,一些不願意去面對、即使面對了也无法改變的事情──
「我們這陣子也聯絡得少了,不過她總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她笑了起來:「她說過,有一天會解甲歸田的。」
鍾浪朗聲大笑:「解甲歸田?陳媜?如何想像?」
「這有什么好笑的?」韩似水又好氣又好笑地橫了他一眼:「我們還說好了將來要結婚,領養一堆小毛頭,她當爸爸,我當媽媽呢!」
鍾浪愣了一下,錯愕地看著她!
韩似水笑著甩甩愈發秀麗的長髮:「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