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调整部门。说完把我领到编辑部,向大家做了介绍。临走前,特地把我带到一个正低头打电话的人身后说,谷风,人就交给你了。
谷风急忙转身朝老孤挥了挥手。
见到谷风我不禁大吃一惊。他我当然很熟,鸽子的男友嘛。去年跟鸽子好了以后,我们每星期至少要见三次。我早知道他在《京城日报》当记者,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也在新闻部,而且由我来接他的班。
谷风放下电话立刻起身跟我打招呼,又把我领到一张堆满杂物的办公桌前,说这就是我的桌子。一看到比我屋子还要乱的地方,心里不禁一阵犯愁,正准备挽起袖子打扫,谷风却询问似的问我愿不愿现在就跟他出去采访。这不是废话吗?
在报社门口等出租的时候,我们闲聊了起来。谷风突然问我老爸现在怎么样了。我说我爸去世了。他马上抱歉说对不起。我非常奇怪,就问,怎么,鸽子没告诉你吗?
谷风有些尴尬,苦笑了一下说,我们……已经分手半个多月了。
啊?
她没跟你说啊?
没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谷风又苦笑了一下,守口如瓶。
我终于明白过来,难怪这几天一直没见谷风上门呢,还以为他出差了。又想到鸽子这些天也是早出晚归,原来他们已经各奔前程。毕竟谷风跟我不像鸽子那么熟稔,不便多问他们分手的原因,可不知怎么我心里还是莫名其妙地一阵难受,好像跟他分手的不是鸽子而是我本人。最近我感情特别脆弱,刮一阵小风树枝晃几下都能落泪。为了不让谷风发觉我现在的心情,赶紧把话题岔开,听说你马上要走了?
对呀。
去哪儿?
哦,我要辞职了。
辞职?
是,准备跟朋友开车去西藏走一趟。
真的啊?我更加意外了,鸽子她知道吗?
……
匆匆赶到医院,我们先去采访一个心脏停跳40分钟又被救活的患者。他正半躺在病床上,听说我们是《京城日报》的记者,马上坐了起来跟我们握手,还让家属扶着走了几步表示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他说多亏医生的抢救,要不自己早就没命了。一定要我们替他在报上感谢医院和他的救命恩人。
又来到急诊,找到了当时负责抢救的急诊科主任。他告诉我们,患者6月15号那天跟朋友多喝了点酒,第二天外出办事,突然昏迷不醒。朋友将患者送到医院,初步检发现患者血压为零、心跳停止、没有思维意识。当时已经希望渺茫,因为这种病的最佳抢救时间是在发病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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