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听起来他根本不相信她。“茜卡呢?”
“难道我应当知道吗?”
他皱着眉,眼睛因复杂的表情更衬出蓝宝石色。他仍站在门前,挡着她的去路。莎拉猜想得要多大力气才能挪动高大的他。当他修长的腿迈向她时,她不禁战栗起来。他看上去像个斗牛士。但她又立刻告诫自己不要犯傻,因为在她整个二十八岁的生涯中,她从没见过斗牛士,而且就她所知他们大半会身受重伤而被用手推车运下场。
接着她听见自己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是因为让自己陷在这种幼稚愚蠢的争斗中根本不符合她的性格。二是因为他正在向她逼近。这是她成年后第一次感到自己无法控制局面。
“那么,你最好把找出答案让我满意当成你的业务来做吧!我和我妹妹的名字对你而言可是意义重大。”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是她的声音吗?那虚弱纤细的低语?“正在逼近”这个词不足以形容目前的状况。他已是近在咫尺,伸手可触。迷惑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她,淹没了她。她竭力安慰着自己,这全都怪他说话跟猜谜似的。为什么他的姓名就该对她有意义呢?还有他妹妹的名字—;—;茜卡?
她的鼻尖刚好和他马甲最上面的扣子齐平。莎拉迅速后退一步,却一下撞在后面的桌子上,让她明白自己身后无援。她端正肩膀,严肃地说:“如果有什么事情,请直说吧,卡萨斯先生。我的约会已经迟到了。”
他的宽肩膀优雅地一耸,“有很多理由会让你觉得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如果现在说出你父亲在哪里,你就可以走了。”
莎拉的火气一下子冲了上来,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好象是囚徒,好象别无选择。不适的姿势让她的脊椎刺痛起来,她全然不理会疼痛,简洁明了地回答说:“你没有听见我说的吗?我根本不知道皮埃尔这会儿在哪里。最后一次得到父亲的消息是一张寄自爱丁堡的圣诞卡。但这并不能算作线索,因为他通常是在苏格兰度过除夕。”
她没有提及父亲之所以前往苏格兰,是因为喜欢那个苏格兰寡妇的陪伴。似乎那个女人能安抚他强烈的自尊,满足他的口腹之欲,使他重新成为开心的人。安妮·;凯普在她那窈窕的身段变得粗壮前,曾是某个艺术家的专职模特,在妙龄已逝不能再做模特后,一直倾慕她的皮埃尔将她从往日狂放的波西米亚生活中拯救出来。
“难道他就没有固定的住所?”这个西班牙人的口吻听起来像在说一个罪犯,莎拉有些同情起父亲来。不幸,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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