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他实在太相象。
宁千辰忽然很想看着她长大。
他觉得自己的心有时实在太柔软,太脆弱。
有谁相信快意恩仇的宁千辰也有脆弱的时候?
没有人明白。
他强,因为他孤独;他脆弱,也因为他孤独。
宁千辰抬起头,淡淡的笑意从脸上倾泻而下,超然而寂寞。
花雨满天。
满目的姹紫嫣红里,三个朱红的大字若隐若现——落英阁。
字迹轻灵秀逸,仿佛振翅欲飞的鸟。
这里离扬州城并不远,不过数里,但却又是另一番天地。
山中刚下过雨,清新温润的空气给这座精巧的竹屋镀上一层光亮透明的色泽,每一根竹子仿佛又获得了一次生命,显露出青翠的颜色。
赫连人柳缓缓揭开慕无颜脸上的轻纱。
一道道暗红的伤痕仿佛嗜血的毒蛇盘踞在她脸上,丑恶不堪。
“呵……”赫连人柳轻声笑了。
他是个面容清矍的老人,穿著奇特的宽大长袍,头上是高耸的黑色蛾冠,越发衬得满头银丝如雪。
“爷爷,可是有转机么?”赫连槐烟喜道。
赫连人柳抬起头,忽然收了脸上的笑容:“谁告诉你的?”
“可是……”
“可是你为什么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慕无颜忽然开口道。
她一双黑如深潭的大眼睛目光烁烁,盯着赫连人柳的脸。
赫连人柳站起身,振了振衣袖道:“我是笑你的运气够好,却又不够好。”
“爷爷,你可能说得明白些么?”赫连槐烟急道。
赫连人柳并不回答,只是问道:“依你所见,这孩子的伤势怎样?”
赫连槐烟若有所思:“伤痕是一个月前造成的,即使无颜她年纪还小,伤口愈合得快些,但以伤口的深度来说,这种愈合速度却仍是十分惊人。而且结痂的方式很奇特,我从未见过。”
赫连人柳转身对慕无颜道:“丫头,你身上可有佩戴什么东西吗?”
慕无颜忽然自床上坐了起来,大声道:“没有!我什么也没有戴!”
见她情绪变化突然,赫连槐烟怔了一怔,扶住她肩膀柔声道:“无颜,这是怎么了?爷爷医术出神入化,他这么问你,定是有他的原因。”
赫连人柳轻哼一声,道:“老夫自诩脾气已够古怪了,你这丫头,却比老夫还要怪上几分。你若是不肯说实话,只怕是一辈子都要对着这张脸了。”
慕无颜一语不发,缓缓垂下头,过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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