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信任的人,也是最明白我的人。我这么做,不但是为了替我自己讨公道,也是为了你,你能明白吗?”
“四姨太?”彩萍瑟缩了一下,还是不明白的看着萧佳容。
萧佳容叹了一口气。她对着镜子瞧了瞧自己脸上的伤,慢慢说道:“如果不是萧家家道中落,我又何至于会给人做小,到这个地步?连累你也跟着我受苦?”
坐到凳子上,她垂耷着黛眉:“彩萍,要拿捏住一个男人,势必要拿捏住那个男人的软肋。偏偏俞故笙不是寻常男人。若是软磨硬施,必然无用的。他最厌烦的是女人不懂事。花柏莲先前为什么得他冷待,不正是花柏莲打伤了二姨太房里的陈妈?”
彩萍明白过来:“四姨太是想用苦rou计,叫先生惩治那个女人?”
萧佳容不置可否,对着镜子拿手绢一点一点按在刮伤上:“要么不做,既做了,总要下点本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你说是不是?”
彩萍这会儿非但不觉得疼,反而亢奋期待起来。只要能叫那女人吃苦头,自己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只要四姨太好,我都省得!”
萧佳容握了她的手,眼眶含泪,十分可怜动人:“我也就剩你一个,只有你护着我。”
彩萍被她这样满怀信任的看着,更觉自己对于萧佳容的重要,感动道:“四姨太,彩萍这辈子都会护着你,你放心。”
萧佳容轻轻的嗯了一声。侧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那站在自己身前的彩萍,嘴角慢慢往上勾起浅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