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可萧佳容也知道俞故笙这个人,他既然将人带过来问话,可见他对金穗心是存了信任的心的。也不知这个小贱人说了什么,竟就说服了俞故笙!萧佳容暗恨,又害怕事情兜拢出来,自己要吃大亏。连忙拉了金穗心来和稀泥。
要是她有点儿骨气,一口气硬撑到底,金穗心倒还要佩服她一点儿。然而俞故笙也并没有什么证据,眼下这样,完全就是在诈她,要她自己露出马脚。她倒还果然是忍耐不住,轻易的就自乱阵脚。
金穗心这会儿也说不上气还是不气了,只觉有些好笑。不过是一个因喜爱而慌乱了的女人罢了。她真要跟她针对追究下去,倒显得自己太过在乎,也唯恐这仇恨拉得太大,往后一个院子里生活,处不下去。再者,金穗心想着自己也没有因此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想顺着萧佳容的话,把这件事囫囵过去也就算了。
舔了舔嘴唇,金穗心看向俞故笙:“萧jiejie说得很对,就是女人间的一点儿小龃龉,先生在外头忙了几天,回到家还要为这种小事费心,实在是我们的不是。”
萧佳容忙不迭点头:“正是,正是。”
俞故笙似笑非笑的盯着金穗心:“我竟不知道,你还是个顺风扬。”
金穗心被他编排也不生气,笑意盈盈的望着他:“只要先生高兴。”
她声音轻而慢,因并非在上海长大,字眼咬得清晰而准确,每一个字音都是圆润可听的。再见着那一双亮晶晶的笑眼,俞故笙眸子定了定,察觉到手臂上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