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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知在秦家只呆了一天就回去了,他觉得这个叔叔有点奇怪,要他弹琴,还让他跟大狗玩,但他还是觉得很亲切。
这之后魏知知经常会收到来自秦叔叔的礼物。
秦恪带汤圆去了墓地。
“是他吗?”
汤圆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它眷恋地蹭了蹭墓碑,在墓碑前趴下,秦恪摸摸他的脑袋,没有再说话。
秦恪开始看心理学相关的书,频繁地进行心理咨询,但他的疑惑不是心理学可以解决的。
他又开始研究宗教研究神学,甚至约了许多宗教界的高人和研究宗教学的教授交谈,外界渐渐传出,三爷多年红尘不染,终于要遁入空门了。
这不对,段琮之走之前,他们这样说是正常的,但段琮之走后,没有人不知道秦恪对他的感情,即便要遁入空门,也不该是这个说法。
秦恪盯着书房那一角出神,恍然发现,那里的沙发不见了。
应叔已经不在秦家了,家里新来的陶管家对他毕恭毕敬,他知道三爷的厉害,但进秦家之后从未见过三爷动怒,渐渐放下了心。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恪,不论什么时候秦恪都是镇定的,现在,他罕见地压抑着怒气:“沙发去哪了。”
陶管家不明所以,小心询问:“三爷是说?”
“书房里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