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该死,请主人责罚。”
“免了免了,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她踢了踢他的肩膀,像在踢一块坚硬的玄铁。
“有。”
“……哎呦你还真的全程围观啊。”池晚把他拉起来,“不得了,纪寒之是下了禁制的,你居然都没让他察觉。”
小伙子,很有做魅妖的前途啊。
“还有……”她探寻着看他:“我跟萧焕zuoai你是不是也一直围观?”
“……”男人低头看她,森森冷冷。
“戈殳,你有抱过女人吗?”她忽然甜腻的抱住他,蹭着他胸膛笑,“虽然我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但我好歹外形与女人毫无二致……”
“你要不要看看我?”
她松开手,忽的对他掀开了烟紫色的裙摆,芳草萋萋,雪白与殷粉。
她对着他,在轰轰流水的瀑布旁,一手压着裙摆,剥开洁白丰美的蚌rou,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可爱俏立的花珠。
“啊……哈……啊……要到了………”刚刚跟纪寒之做过,此时阴蒂进入高潮就变得极为容易了,她满面春情,在他的面前自渎到高潮。
手指粘着yin液,伸入他的唇瓣间,头却无力的倚靠他的肩膀,娇娇的笑:“自渎给戈殳一个人看的噢。”
“戈殳,把我的手指先舔干净。”
他是没有感情的冷兵器,又是顺从的奴才——
“戈殳真乖,那接下来,想不想跪下来舔主人的b?”
“戈殳,你说,想,还是不想。”
他跪了下来,却直接舔上了她的阴户。
为奴首先,就不能表达自己的欲望。
主人的欲望是什么,他就服务于什么,他没有自我,rou体和灵魂都不属于他自己。
这便是奴隶。
他的骨头已经被一寸寸打断了,任何意义上的。他冷漠,但不是因为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尊严,纯粹的因为丧失自我了,血rou同化在寒铁兵器中。
他被洞穿,刺穿,在铁水中皮rou消融——这就是戈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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