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把温宛怎么着了。
要知道这小东西娇气得不行。
顾偕深不由分说将人从被窝里拽出来,略微检查下,除了昨天晚上留下的,没发现别的什么痕迹。
温宛又开始哼哼唧唧,软声喊疼:“顾先生你轻轻的,真的疼啊……”
这话把顾偕深气笑了,唇瓣勾了一下:“原来你很疼啊。”
他单手摘下自己在家常戴的雾蓝色无框眼镜,当着温宛的面,只用大拇指和食指便轻松地将高密度的眼睛支架折断,用实际行动告诉温宛,他在他腺体那儿捏的那一下,真的就跟拿捏一只小猫的后颈似的,远远谈不上用了力气。
温宛身子往后一缩,想躲到被窝里去。
顾偕深扣住他的手腕,“别动,再动就要掉下去了。”
声音不急不缓,语速刚刚好。
语调却有几分暧昧。
温宛睫毛扑闪两下,大大的杏眼里雾气弥漫,似泣非泣的:“顾先生,您,您先放开我。”
乖顺的伴侣跟他说话总是一会儿你一会儿您的,没个固定的时候,顾偕深听着不耐烦:“哪儿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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