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道, 忘了第一夜么?还要我提醒?他的目光一暗,愈发深邃暗沉, 手指点在她的唇上,轻轻碾磨按压着, 我记得,你那时玩得很开心。
倒是苦了他,忍得尤为难受, 但因怜惜她疼痛难耐, 便乖乖躺着不动,未曾主动出击,而到第二夜, 又念在她初经人事的份上,才会举止温柔,尽量让她适应、舒服,偏偏她不领情。
霍清怡小心翼翼道:我哪有玩,只记得那时很痛她的话一顿,只因他忽而往前一推,那根手指便伸入她口里,正轻轻搅弄着她的小舌。
她呆愣着,脸蹭的一下爆红,小心肝幽幽颤着。这个大猪蹄子,何时如此sao气了,竟然还会搞调情,不像他一贯想上便上的直接且强硬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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