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他环顾四周,在座各位“纳粹”此时都不约而同地用那种只有在大森林里迷路时才有的困惑眼神望着自己。再看沙发中央那个叫猎鹰的黑衣“纳粹”,他慢慢将手中的啤酒瓶放在茶几上,合拢双腿,起身站立,在将身体站得笔管挑直后,伸展右臂向晓峰施以纳粹举手礼。身旁众“纳粹”见状也纷纷效仿。这些人的行经简直是在对中国人民的现实生活做以后现代风格的嘲讽。如果此时有哪个不慎走错房间的,眼前这一幕绝对让他铭记一生。
“咚咚——”
正当晓峰伸出右臂准备回敬举手礼时,有人敲门。
“进来!”黑衣“纳粹”喊道。屋中人员同时放下右臂。
进来的是一个身穿兜兜裙的女服务生。晓峰认出,刚才在门外磕头就是因为她。她这会儿左手拎着一个不锈钢酒桶,右手托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三瓶酒和一些杯子。
“这是您要的酒。”她低头走近茶几,将托盘放在上面,低声对猎鹰说道。“一瓶芝华士、一瓶伏特加、一瓶轩尼诗,还有这一瓶……”她停顿了一下,惊讶地看着托盘中那最后一瓶酒。“二锅头。还有您要的酒桶和这些杯子。”
将酒摆桌后,她捧托盘站在一旁,刚抬起的头又因看到身边眉弓处有红肿血块的晓峰而迅速低下。
“多少钱?”猎鹰潇洒地掏出钱包。
“总共1500块。二锅头是免费赠送的,不算在其中。”
猎鹰从长折叠钱包中拿出一打红色钞票,在手中胡乱数了数。
“给,这是2000块,多出的500块算你的小费。”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允许收小费,况且这也太多……”
“这些钱既是小费,也是贴嘴巴的封条。请不要把看到的事随便说出去。明白吗?”
猎鹰讲话时紧贴女服务员的脸,呲牙咧嘴地模样把服务员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是、是,我明白,明白。”恐惧感使她变成了“大舌头”。
猎鹰点点头,退后一步。“出去忙吧。”
门被轻轻关上,屋中陷入死寂一般的沉没中,没有一个人发言。由于墙壁非常好的隔音效果,感觉就像身处录音棚似的,听不到任何迪厅中应有的噪音,只有因压抑而带来的剧烈的喘息声。
紧张显然是有道理的,除猎鹰外,在场众人应该都很关心这四瓶酒要怎么个喝法。
“来来,大家都坐下。”猎鹰边说边拉拢晓峰以及众人就座。“今天,各位,我是说今天。”话音停顿时,他看着茶几对面的晓峰。“今天是我们党新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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