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就是呢?”
“恶劣!”
“你能拿我怎样?”
“我可以……”她撂不下狠话,因为他并没有真的强迫她什么或是对她做出什么,在理字上她站不住脚,所以除了用眼神去“谋杀”他之外,她只能生闷气。
熊杰本来不会这么不讲理,可是一见到她,就仿佛提醒自己他有多挫折、多沮丧,一向只有他令别人头痛,现在曾如意……却令他每天全身都痛到不行。
“你可以再想些别的花样。”
“但你还是会再挑剔。”
“谁说的?”
“你。”她冷冷的看他。“你只是想报复,你根本是——”
“我报复什么?”他打断了她的话。“曾如意,你自己小鼻子、小眼睛的,不要以为大家都和你一样,我要你再去煮些东西,不然……你可以把你自己给端上桌。”他暗示她。
“熊杰,这念头很下流!”她的眼神无比犀利。“你就这么不能接受女人对你的拒绝?”
“我只是在提醒你方法。”
“这方法我一辈子也不想用!”曾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