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平时高谈阔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真正身临其境,只恨不得一板斧劈将过去,“奸夫淫妇拿命来!”
终于知道黑旋风为啥一见狗男女就二话不说大卸八块,原来是性压抑的结果。
靠,你们狠,我打不起我、我还躲不起么我?
看看周围座位,已经黑压压一片,一到期末,阿猫阿狗都来上自习,教室里到处是旧报纸、瓜子皮。想想学期开始的黄金时间,一个三百人的大教室里有时只有三四十人,多么美好。
已经近中午了,回寝室洗衣服吃饭好了。
水房里阳光明媚,我对着一盆泡沫边洗边唱歌。
时常有人安慰我,“生活是美好的,要往前看。”可是他们只是说,并不肯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让我感受生活的美好。
我当然知道生活美好,尤其是一个人洗衣服的时候。看脏衣物重新变得清新干净,好有成就感。
直到我发现所有衣架都被老六这个败类占着。
她老人家最怕洗衣服,我记得刚开学时她打电话问她妈妈一缸衣服要放多少洗衣粉。图省事把内衣外衣一起放在洗衣机里——亏她有耐性,不攒够一大桶绝不开工。
现在寝室里全晾着她大大小小的衣物,外套,牛仔裤,袜子……咦?等等。性感内衣?
这妮子太禽兽了,居然开始用黛安芬!
我摸了摸,把已经干透的衣物都取了下来。收完衣服,我顺手摸了摸手机,今天它很异常地沉默了一天,让我多少有些担心,估计是又欠费了。现在大家一天到晚不见面,全靠短信联系,没它还真不行。
我是一条被栓在手机链子上的狗。
交完欠费后我很沮丧,才半个月就打超支,他们还自作主张加了移动秘书什么的,打着方便用户的旗号搜刮民脂民膏,我又不是大老板,要秘书作甚?
我恨中国移动。
一开机立刻显示了N条信息。一大半是猴子的。上次我说我早上爱赖床起不来,他开始打morning call来叫我起床,有时我睡醒了就甜甜地说;“谢谢方哥。”间或赶上没睡好,就一个字,“滚!”
猴子挨一次骂,神色黯然。第二天便不肯再来叫我。
我反倒心虚,讪讪问道:“生气了么?”
“谁和你个小孩子怄气。”
还好意思说不是?也不知道谁更像孩子。
接着 “早安”电话又恢复正常,风雨无阻,我每天醒来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即是猴子的笑声。
“小蓓?还没起来?又赖床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