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可偏偏多年后,她还是对他情有独钟,甚至当她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跟飞蛾扑火没什么两样时,她还是选择成全他的计划,因为只要能够看着他、待在他身边,就算这样会白白浪费一生,她也甘愿。
“叩叩!”
“谁”她看着房门。
“大嫂!是我啦!”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呼喊道。
沈绫走过去开门,困惑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的丈夫正挂在好友的身上,看来是喝醉了,可是……
“先进来吧!”尽管有所疑问,她还是默不作声。
扶着新郎倌进房的男子叫钟嘉梁,是他的高中同窗,也跟沈绫有过几面之缘。
“奇怪……这家伙平常灌他十瓶红酒都不会醉,今天居然喝了两杯就挂了,也不想想自己是新郎耶!真是……”
“十瓶红酒也太夸张了吧?不醉都酒精中毒了啦!”沈绫笑了笑,看着倒卧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男人。
殷璋文,向她提出一番无理要求的男人,也是她从今以后的丈夫。
“你说他才喝了两杯?”她苦笑了下,从浴室里拧了条湿毛巾来细心地擦拭丈夫的脸。
“是啊!”钟嘉梁点点头。“等他醒来,我非得向他申请赔偿才行!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害我一路拖着他这大男人过来,差点累死!”
“辛苦你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沈绫对他:下,又转头照顾昏睡的新郎。
钟嘉梁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实在忍不住开口,“你真的要……”他没说完,因为不晓得该以什么立场劝说眼前的傻女人,毕竟是自己兄弟提的主意。
“你……”沈绫回过头,似乎有点惊讶,随后又一脸释然。也是,以他们好比亲兄弟的交情,殷璋文怎么可能对钟嘉梁隐瞒呢?
“这样……真的好吗?”钟嘉梁还是问了。也许是一辈子的事,他实在无法想像这般美好的女人,会愿意守一辈子的活寡。
“我觉得这样很好就够了。”她淡淡地说了句。
身后的男人闻言不免心酸,床上的始作俑者却是迳自睡得香甜。
翌日,殷璋文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肯下楼,怎知道还没看见他的新婚妻子,就先见到坐在客厅的双亲。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他还真是有些吃惊。故意和沈绫搬到这栋新居,就是为了怕跟父母生活在一起,总有一天会事迹败露,哪知道一大早他们就跑来查勤。
“不来看看还不知道你这样欺负小绫呢!”殷父皱着眉头说道。
造句话不经意让殷璋文变了脸色,可他还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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