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楼正是李宏忠的私业。”
陆温霎时明了其中的关窍,了然:“这么说,醉花楼明面上是烟花之地,实则乃贼人的窝巢。李太师还是真是胆大包天,天子脚下养贼寇和胡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难道就没人揭发检举他?”
“哼,李家树大根深,有的是乌合之众谄媚包庇。我曾经上书弹劾他,结果折子还没到圣上手里,就被人截胡了。”
方鸿光越说越激愤:“说我无凭无据,捏造伪证,污蔑朝中重臣,真是放他娘的狗屁!”
转而又叹道:“不过老夫手里的证据确实太少,只有他与胡人来往的书信,她他大可以否认。而那个地下钱庄禁卫森严,机关重重,老夫的人进去后从来没有出来的,更别说从里拿出证据。因此老夫才隐忍至今,暗中调查,只是他藏的太好,没抓到狐狸尾巴。”
陆温瑜:“那猎场这次,你没有上报朝廷,可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