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茶杯在桌上一磕,但这种参与儿子房中事的话她问不出,憋了半天, 终于还是问出:“你们昨晚可有……可有圆房?”
暗九抬起头被这话吓了一跳, 额头又重重的磕在地上,“属下不敢!”
侯夫人松了口气, 将海棠唤来:“二爷昨晚发生了什么,怎么早上会惹了风寒,可是你们照顾不周?”
昨晚的事海棠最清楚,刚要告状,就听珠帘被人掀开,闻景行披着外衣让人搀着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位背着药箱的大夫。
他因病着,身体还有些虚弱,走的并不快,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稍微扫了面前场景一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海棠被闻景行目光淡淡的一瞥,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心中再是忿忿依旧低下头,恭敬行礼道:“二爷。”
闻景行没开口让她起,若是以往一直以大丫鬟自居的海棠就自发站起来了,但多年来对二公子的服侍,她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主子生气了,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保持着屈膝姿势迟迟不动。
闻景行和侯夫人行了礼,坐在了暗九旁边,目光微凝,给了大夫一个眼色。
大夫还是昨晚那位,人精一样,见了地上跪着的暗九就明白了闻景行的用意,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膏药。
闻景行弯腰,双手扶在暗九的肩上,稍稍用了些力才把这人趴伏的上身抬起,他伸出手指,拨开暗九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张没什么血色的脸。
暗九是个死脑筋,磕的两下头实实在在,额心处已经留下了伤口,血正随着鼻梁蜿蜒流下,看着可怜又可气。
“疼不疼?”
暗九对他的靠近有些无措,往后缩了缩,才低声呐呐:“不疼。”
“不疼?”闻景行指腹轻轻压在那处伤口附近,将血痕擦拭掉,轻呵一声,“问你了吗?我在问我这地上铺的墨玉金砖,被你磕碎个角,卖了你都赔不起。”
暗九明显不懂什么叫玩笑话,一听这话,吓得跪下又要磕头,但想到刚刚闻景行说的话,脸煞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主人是想把他发落出去吗?
自己是连侯府的一条狗都做不成了吗……
脑子乱成一锅粥,暗九惶恐不安,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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