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我没有办法承认没有做的事。”
“我还是不懂,我父亲只是想公布研究而已。只是单纯学术研究。”她强调。
“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就简单许多。”
“你一定有什么没告诉我的。我父亲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质疑他?”
理查再度沉默。
“你说啊。”
他说不出口,他不希望她受伤。
“发现金矿的时候,我答应过你父亲,无论如何会保护你的安全。”
“他应该那时就发现你想杀他封口。”
“你没有怀疑过其他人。”
“我父亲是个学者,交往并不复杂。”
“他或许怕你担心没有告诉你,他的同事接连有人意外身亡、因病去世,他自己也遇上几次有惊无险的小意外。”
“我爸爸遇上什么?”安瑜婕不能否认,因为父亲与这个发现有关的同事的确有几位接连过世。她必须知道更多。
“他在做深层开挖的期间返回牛津的研究室对发现的金属做实验,从楼梯摔落,刚好是监视器死角。”
“他当时头上有个伤口,他说是走路不小心摔倒。”安瑜婕记得父亲那时在搭机离开英国回到研究地点之前到伦敦探望过在旅馆工作的她。
“回到矿坑的路上,他遇上车祸。”
“路途遥远,那条路并不容易开车,你不认为发生车祸的机率很高吗?我们还是骑马去的。”
“开车的是我手下最优秀的年轻驾驶,他当时睡眠充足、没有疾病,车子没有被动手脚,路上被挖了一个大坑。”
“我父亲最后是被毒死的。”安瑜婕小声的说。
“岳父已经过世好几年,你不能让他好好的安息吗?”理查的语气相较起来太过冷静。
“他亲口要我找出凶手。”
“有什么意义?”
“我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他有求于我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也有可能是教授头脑在过世前已经混乱。』理查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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