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败露以后,没人往他身上想过,今次突然发难,说没有缘由,吕源是绝对不相信的。
更何况,谷家那位庶子不一样是秋水坊的东家,偏抓的只是他家儿子,岂非正是柿子捡软的捏。
“陛下的人可是将犬子当街绑走的,这便是陛下所说,请人去坐坐而已?”吕源不满道,“而且线索诸多,陛下又为何要紧盯着老臣唯一的儿子不放?”
纪宣灵眼神瞬间暗沉下来,“吕大人这是何意?”
“臣想请陛下给个说法。”
纪宣灵冷冷看着他,哂笑了一下。
这个老家伙,不会以为自己如今还有给他施压的本事吧。
“吕源,陛下面前,你未免太放肆了!”乐正均横眉竖目呵斥道。
“请陛下给个说法。”吕源叩首。
正是焦灼之际,二人眼中一直在旁喝茶看戏的云幼清忽然开了口。
“吕大人,你这般咄咄逼人,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因与此事关系匪浅,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