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难过。”
“放心!有一天,你就不会难过了。”卫逐离微微笑着说,那笑容看在她的眼里却觉得冷得令人哀伤。
这次,会不会又应了他的预测?有一天她将不再为这些感到难过……和他一般……她怔怔望着他,却没有问出口。
“早点睡吧。”
“唔。”她顺从地点点头,而后又低声说:“卫……卫逐离,可不可以陪我……直到我入睡?”这个时候,她真的渴望有个亲人能在身边相伴。
他愣了一下,才淡淡地说:“你睡吧。”虽然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但是她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安心地合起眼睫,安心地等待一个没有污秽与血腥的梦境。
过去十三年,总是待她熟睡后,偶尔才现身在旁看她几眼;最近,则是在交谈完、她入睡前回到玉棒。而这一次,卫逐离依由她,就这么静静陪着,伴她从现实直到梦境。
或许,真的已经无以阻止了……那暗暗蕴蓄的柔软情绪……
※ ※ ※
富丽堂皇的厅堂里,堆瞒了奇珍异宝,插挂其中的几幅字画,不仅少了雅致,反倒愈发显得俗气;位据主座的男人满脸油光,金袍绿袄,挺了个肥圆的大肚子,正左拥右抱与怀中的美女调笑嘻闹。
“你就是薛映棠?”男人眯起眼打量着她,态度轻率极了。
“你就是姓腾的?”对于这种恶人不用太客气,薛映棠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丫头,你活得不耐烦啦?这样称呼当头……”
“我叫腾格里。”他对属下摆摆手,表示不以为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薛映棠吗?”
昂起了头,她以沉默作答。
“哟!这么凶呀?”腾格里笑笑,仍未动怒。“女人就该是女人,柔柔的让男人疼宠,怎么可以像你这副模样呢?”说完,便在怀中佳丽的腰间掐捏一把,惹得两位美人儿笑得花枝乱颤,娇声喔嚷。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想到之前他们对女娃儿的侵犯,如今的所见、所闻只会让她更觉恶心难耐。
“是你解水瘟的?”腾格里道。
“如果不是,你抓我来这里作啥?”这次,她没好气地冲了回去。
“抓?这词儿太严重了点吧,不过是请姑娘来寒舍作客罢了。”
薛映棠不想理会他戏渡的态度,凛然遭:“为什么要污了凉州的水源?难道,就为了你逞个人的私欲吗?”
“哈哈哈……小姑娘就是嫩!”腾格里放声大笑。“不过就是赚赚银两,再怎么说,我可没有去杀人放火,更何况我还不辞辛劳派大车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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