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她被他的吻给诱惑,此刻,她只想与他相拥。
忽地,一个小小的粗糙物滑过她的唇,略显粗硬的触感,与她柔软的唇形成强烈对比,她睁眼,才发现那是被她咬伤的伤疤。
虽然只是个小伤口,仍是破坏了他完美的唇部线条,岑香心疼地轻啄那伤处,为自己伤人的举动感到抱歉。
她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细的轻吻,希望能补偿自己的行动。
轻轻吻啄,是她的歉意。
柔柔抚触,是她的心情。
慢慢的,只是唇与唇的摩挲再也无法满足他,他遣出使者轻叩她的牙关,毫不费力地登堂入室,勾诱她的丁香小舌与之交缠、交缠、再交缠……
在一步步逐渐加深的吻当中,岑香再也无法逃避自己的真心。
先前她刻意将两人的关系定位成朋友,但她却疏忽了他对她的吸引力。
曾经,她把一切异于往常的心情,全数归类于初识新朋友的好奇感,但朋友之间又怎会渴望拥抱、冀求相守?
当另一个女子出现时,强烈的危机感让岑香不安,即使明——祖然崴不可能接受桃生阳子,但见到桃生阳子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仍教她忍不住反击。
反击之后,却是更深的挫折。
她有什么资格去打击另一个喜欢祖然崴的女子?
自己又是祖然崴的什么人?
不过是个朋友。
一个与他共谋的同志罢了。
她不喝酒,因为每回几滴酒液下肚,总会显露出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望,事后再从旁人口中听到她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她一阵胆颤心惊。
旁人眼中毫无常理可循的行动,唯有岑香知道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强吻他或许正是她潜意识作祟——想为自己留下些什么,即使只是零星破碎的记忆片段也好。
一吻既罢,两人这才气喘吁吁地分了开。
但祖然崴却仍搂著她下放,他盯著她的唇,很满意这次的“复习成果”。
“我、我还以为你不想再跟我做朋友了。”她感觉到腰际上的力量,也很清楚他眼底的意图,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她仍然不懂。
他为什么要吻她?她可以自以为是地想像吗?
“我是不想跟你做朋友。”在岑香震惊的目光下,他缓缓又道:“我只想做你的情人。”
她再一次呆了,直到他以吻唤回她。
“那夜,你问我喜不喜欢你……这就是我当时的回应。”
她睁大眼。
讨厌!她怎么会忘记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