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就没走,也是关心我。”
“大哥最好别在家里留日本姑娘,万一这事让标哥知道了,会说不清的。”常乐搬出阿标,他对白长起充满感恩心态,不希望他的大哥出什么事。
“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会处理好的。”白长起决定将介绍马香瑶的事往后拖,至少拖到公演之后。
白长起的想法不错,但没能实现。到了大华戏院,阿钟已在等候他了。他心里一惊,以为昨晚和日本人吃饭的事被阿标知道了,派阿钟来找他算账。他尴尬地和阿钟打了招呼,阿钟的开场白让他把心放下了。
“白老板,标哥让我过来想求你办件事。《怒吼的松花江》明天就公演了,可标哥没收到请柬,想托你向郑世昌要份请柬,能办到吗?”阿钟讲明来意。
“我这儿有一份,你送给标哥就是了。常乐,把我桌子上的请柬递给钟哥。”
常乐将请柬递给阿钟,阿钟打开一看,脸色马上变了:“白老板,标哥拿着写着你名字的请柬去不合适吧?”
“对不起,是不大合适。”经阿钟一提醒,白长起马上意识到这是犯忌的事。
“你跟郑世昌是师兄弟,要份请柬应该不难吧?要是为难,我就跟标哥说去。”
“不为难,我去要就是了。常乐,我们走!”
“我陪你去吧,要了请柬我就直接回去了。”阿钟说。
“也好,常乐,你安排一下晚上的演出,我去去就回来。”
白长起跟阿钟上路了,阿钟开着车忽然问:“白老板,昨晚喝高了吧?”
白长起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钟哥,我和日本人可是正常交往,没什么其他事情。”
“你别解释了,昨晚我和朋友就在你们旁边的房间喝酒,你知道东洋之花餐厅的房间是不隔音的。我听到有个日本人说到马香瑶的名字,想请她当什么老师吧?”
“没有的事,你肯定是喝多了。”
“我是喝了不少,可我看见一个日本姑娘扶着你出去了。”
“钟哥,你开价吧,两根金条怎么样?”
“想封我的嘴?”
“咱们兄弟一场,我不想为日本娘们丧命。”
“你想哪儿去了?我问你,你答应给日本人办的事怎么了啊?
“过几天再说吧!”
“要我说,早办完早踏实。”
“这事我没办法早办完。在《怒吼的松花江》公演前见面,马香瑶万一被左藤留下来,影响了公演,事情就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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