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只想要她,而离家这些日子以来他活像个和尚。
舔着她的手心,他另一手不安分的拉高她的裙襬,这会儿,反应慢半拍的朱盈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二少爷,你根本没睡!”
刑邵威笑了出来,温热气息吹拂着她的手,让她更无力、感觉更热了。
“朱盈安,妳的反应真慢。”
“那是我不知道有人会恶劣到装睡来调戏良家妇女。”
“良家妇女?”他邪笑的将她搂得更紧,“我调戏妳这个良家妇女是调得心安理得也名正言顺,不怕他人说闲话。”
“这……别忘了,我是你嫂子。”
“那又如何?该看该摸的,我哪样没……”
“好了!”她羞煞气极的推开他,“拜托你正经点,还有,我们这趟是要去找爹。”
“我知道,这事不必妳提醒我。”他的表情突然沉了下来。
她咬着下唇,看着闷坐在另一边的他,不知道他又哪里不对了。
他抿紧薄唇,突地从怀中拿出一个不到手掌大,颜色斑驳的彩绘泥人。
她好奇的看着泥人,再想到他出门前他回房间一趟,“不会吧,你回房就是去拿这个小泥人!”
刑邵威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这是我九岁时,我爹从京城买回来送我的,也是这二十年来,他惟一送我的礼物,他说这一个泥娃儿的五官与我极像。”
闻言朱盈安心口泛酸,也难怪他会保存这么多年。
他看着泥人,继续说:“妳知道吗?这可是我爹在忙于事业,之后又忙于替我哥找寻名医、珍贵药材的岁月里,惟一一次想到他还有我这个二儿子。”
她柳眉一蹙,“其实,你为什么不试着体恤你爹娘?你身子好,所以他们才会将较多的心思放在你哥身上。”
“意思是我也应该生病?”
“真受不了你,有时候我就觉得你挺幼稚的。”
“妳说什么?”
见他俊颜一凛,她这次可懂得点到为止。
“没什么、没什么,当我啥也没说,泥人借我瞧瞧吧!”她直接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泥偶,上下仔细打量。
虽然颜色斑驳,但五官的确传神,只是娃儿神情愉快、透着稚气,与臭着一张俊脸的他一点都不像。
瞧见她眸中那抹不以为然,刑邵威不悦的道:“妳那什么表情?”
朱盈安心一惊,连忙假笑,“哪有什么表情?哪,还你,我想再睡一下。”
瞧外头还漆黑一片呢。
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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