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爹地与我不同时间回公司,他略晚,十点左右。”
“他的职位必然很高。”
她又笑,不置可否。
从开始讲话,相约开始,他们都觉得日子过得满意极了,又充实又快乐,就连晚上睡觉也比过去的岁月好。他们互相都想过,是不是命中注定的?这麽合得来,这麽夹,这麽满意,他们几乎在一开始就爱上对方,这不是缘定三生是甚麽?
缘定三生,简直像童话故事。
星期六,可欣与父母的家里,那是高在二十六楼的公寓,两个单位打通,比两层楼房看来更大更气派,有五千多尺。
没有金光闪闪,但极有格调,一切摆设装饰看来都是精心设计,出自名家手笔。
和傅家一样,他们用的是中国工人,已经很少见的白衣黑裤那种。
沈家尧夫妇亲切的迎著他。
“是。我们见过。”以哲对家尧立刻说“我以为你是楼上公司的老板。”
家尧也笑,用欣赏的眼光望著以哲。
“你是细抒。”他说。“我看得出来,你是弟弟,傅以哲。”
他们父母对以哲都有感觉,真难得。
“我是。”以哲自然的回应。“世伯跟爷爷长得很像。”
“叫世伯不是把我叫老了吗?”家尧笑。“你见过阿爸?”
“前天。”可欣抢著说。“爷爷传他气功。”
一啊——“沈氏夫妇都意外。”传他气功?“
“不是吹牛。”可欣在父母面前顽皮得多。“甚麽气运丹田,意到气到,我学不会。”
“阿爸说过他那派气功不宜女子,刚猛得很。”家尧说。
沈太在旁边沉默微笑,一副外母见女婿状。
“爹地歧视女性。”可欣叫。
“你大女人主义。”家尧说。“美国留学把你教坏了,看,妈咪多好,多可爱。”
以哲这才真正把视线转到沈太,可欣的继母脸上。
她是个温文的四十左右妇人,没有想象中的“继母”的气焰,模样也清秀怡人,还有丝大家阎秀的味道,第一眼就给以哲好印象,她不是难相处的人。
丈夫在女儿和外人面前赞她,她也只是欣慰的笑看,还是不多话,不抢著表现自己。难怪可欣对她也没有恶评,原是个懂分寸、恰如其分的女人。
可欣也看沈太,摇头笑。
“妈咪对你千依百顺,我可做不到。”她对父亲说话,却彷佛讲给别人听。“该讲的我一定要讲,但我不大女人。”
“你不是,你当然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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