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救人无须顾忌太多,段某相信陆先生是至诚君子。”段喻寒这话说得极其大方。陆敬桥却知道,自己若有一丝一毫的邪念,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段喻寒说话间,轻巧的解去司马晚晴的贴身小衣,最终连胸前的一抹浅红也除去了。她不由的闭上双眼,虽然知道是非常时期,为了救命才这样,还是不习惯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衣衫。
陆敬桥郑重的抽出金针,从她的颈下直到腹部下端,一个个穴位扎去,依次是天突、膻中、鸠尾、中脘、水分、气海、关元、中极,再由下而上,运力刺激大赫、大巨、气穴、天枢、日月、期门、或中、俞府、气舍等穴道。被刺的穴道由一线扩展到一片,胸臆间原先的暖意越来越盛。
“怎样?”明明是驱毒,偏要装作是导气归元,陆敬桥问得含蓄。
“继续吧。”她答得也模糊。
金针又落到她左手臂的合谷、少冲、曲池等穴。直到把她四肢及头部、背部的一百多个大穴刺遍,陆敬桥才稍稍停手,静观其变。一个时辰后,施针者固然是满头大汗,受针者也是十分辛苦。
司马晚晴体内的寒气虽在金针刺激下略有松懈,仿佛随着针的拔出而减缓了许多,可依旧顽固的徘徊不去。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隐隐泛出些青色,正是郁积在内脏骨髓的寒毒逐步转移、散发出来的征兆。
段喻寒微感惊异,江湖常识,肤色发青是中毒,尤其是寒毒的症状。真是走火入魔怎会这样?可陆敬桥的诊断怎会有错?他的目光落在陆敬桥身上。陆敬桥有点惴惴不安,下意识的躲开他的注视。
段喻寒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以司马晚晴今日的武功,在短时间内,病弱至此,甚至有性命之忧,若是中寒毒,只可能是玄冰之毒。而玄冰之毒,牧场方圆几百里,只有胡天那里才有。所以昨夜到胡天那里的人,有一个是她。
至于巴摩克帮她掩饰,陆敬桥说她是走火入魔,归根到底,都是怕他对她不利吧。外人始终是不明白的,不明白她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不管想到的假设是对是错,他只要她活着就好。
“我能做什么?”在陆敬桥又给她服了两颗药丸,准备开始第二轮金针刺穴时,段喻寒沉静的问。他不希望陆敬桥因为要掩饰什么,而隐瞒任何救治她的方法。
“这个……公子可以运功助我。只是……运功的法子与平日有所不同。”陆敬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真气不须运转大小周天,金针到哪个穴位,真气同时到达即可。”一般情况金针过穴后,寒毒就该全部溢出体外,但此刻,司马晚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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