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呢?小笨蛋就是小笨蛋,来,我抱你吧。」他小心抱起她。
「哎,你!?」突然悬空的身子,教她微惊。
「都已经伤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想自己走?在伤好之前,没事不准再四处跑,知不知道?」
「可是……」
「不准有可是。」法兰立声截断她的话。
「我……对不起。」他的温柔与体贴,教她心为之悸动,教她一点也不想违逆他的意思,一点也不想他生气。因为,她觉得他人好好。
走了几步路,铁法兰突然转了方向,抱她走向小破屋。
「你、你要抱我去哪里!?」他的方向,教她又惊了。
「你不是住那里吗?我送你回去,星星以后再看、再数。」
「可是屋子很乱,我今天都没空整理,你不要……」她不要他走进那种地方,不要他看见她的穷困。
「有什么关系?你都能住了,还会乱到哪里?」倒是挺破的就是了。
看一眼破屋的外观,他倾身走进低矮的木屋,见不到其他的人。
「你自己一人住?」放下她,他看着空荡荡、寒酸至极的小破屋。
「嗯,我妈妈现在不住这里,她要过好一阵子才会回来。」
她想起未归还的衣服。
「对了,你衣服的扣子我补好了,我去拿来给你。」掀开陈旧布帘,真衣走向只以几块木板搭成的床。
拿出床板下藏放多日的男服,她撩帘走出,绽着笑颜送出手上的纸袋。
「你看看这样可不可以,如果不喜欢,我可以重新……」
看着突然空无一人的屋子,话声在她喉间哽住,笑容也缓缓褪去。
微微地,她轻抿红唇,笑着自己的愚蠢。
这样一个简陋而穷困的地方,他一个有钱贵公子,哪里待得下去呢。
只是……看着忽然少了个他的屋子,再望向窗外寒冷夜色,真衣紧拥着怀里的衣物,轻叹出一口气。
今年的巴黎似乎又更冷了……
「走了!」
突来的一声,教慕真衣急转头,看向正走进屋子的法兰。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愕然。
「不回来怎么带你上医院?」看看,她又耍笨了,呵,「走吧,我车子就停在前面。」
「上医院!?不、不必了,不碍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她急摇头。
「不可以,一定要到医院让医师包扎处理。」
「不要!」
「为什么?」他瞪她。
「对……对不起,我……我身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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