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才刚……」还来不及回完话,她的手机因有电话插拨而在她手心里强烈的震动着。
愣看着手机萤幕上的医院来电,真衣愣住,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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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重重关卡与磨难,真衣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强,坚强得可以承受上天一再无情加诸她身上的种种严厉试验。
但,一通来自医院的深夜紧急电话,轻而易举……击垮了她坚强……
因为她那正在隔离病房里,做着手术前「歼灭性」疗法的母亲,撑不过难挨的痛苦疗程,闭上了双眼,就此离开人间。
冲进医院,看着病床上已被盖上白布的母亲,慕真衣泪水盈眶,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就这样走了。
掀开白布,看着母亲苍白的遗容,斗大泪珠自她泪湿的眶里滚滚滑落。
「都撑这么久了……她都撑这么久了……」她泪眼蒙蒙。
「真衣,别难过了。」清楚慕家母女状况的护理长,安慰着她。
「护理长,为什么会这样?她都撑这么久了,你们也已经帮我们找到捐髓的人了,为什么她却……」灼烫的泪水,一再滑下她的颊。
「也许是你母亲不忍心再看你为了她,遭受泰勒母女的折磨吧!」轻拍她的肩,护理长轻声叹气。
「那些折磨算什么?」为了可以从泰勒夫人手中,拿到泰勒先生生前留给她母亲的救命钱,她连自尊都可以放弃了。
「只要她们肯拿钱给我妈治病,要打,我让她们打,要骂,我也让她们骂,就只求我妈的身子可以快点好起来……」她嗓音哽咽,泪水直落。
「我知道,我知道。」轻拥着她,护士长直叹气。
「你知道?那,她为什么不知道?」
再也忍不住心中悲伤,真衣双膝跪地,清泪决堤,滚滚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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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联络不上真衣,没人可以哄、可以拐,坐在执行长办公室里的铁法兰,感觉内心好空虚。
唉,自那一晚,她突然说有急事切断与他的通话后,他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就算他打手机找她,传来的也全是关机的回应。
唉,到底跑哪去了呢?找不到她,他全身懒洋洋,做事都提不劲了。
感觉心口被一块大石压住,静不下心办公的法兰,点燃一根烟,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巴黎的黄昏景色。
微凉春风,轻扫过巴黎街道,扬起一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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