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打。”
“国防军舰采购弊案……”
“从没破过案。”
“总之,那只是一场意外!”哇咧卯起来干脆给他来个死不认帐。“嘴巴碰一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叛徒犹大当年出卖耶稣的时候也有亲他啊,冷战时期前苏联总理戈巴契夫不也亲过美国总统,德蕾莎修女不也亲过麻疯病患?”
“既然一个吻算不了什么,那我们再吻一次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逼近过来做什么?!“我、我当然不介意!但是……”
“我们碰面的间隔太长。”几乎只能在他短暂的轮休时间相见。“每次难得聚一次,不是忙教会的事就是忙小乐团的排练,不然就是被你拖去修整头发买衣服清脸皮。这样下去,我跟你之间的关系简直比你跟定期复诊的牙医关系还不如。”
“啊,对喔。你这一提,我才想到我好久没去你弟那里复诊了。”
“傅玉。”
“而且我也满想做牙齿美白的,可是那好像很伤牙齿。”
“我是真的——”
“而且我不太爽你弟的医术。听说他是背了上头的黑锅才因医疗过失的罪名遭到处分,可是我觉得他的医术本身也实在不怎么样。是不是牙医系都满好混的?”
他长长深吐鼻息,知道她硬要闪避,拒谈敏感话题。
“我们方家几乎都是医生,就算姊夫或姑丈之类的姻亲不见得是,却也都和医界扯得上关系。”不是检验师就是专门经营精密医疗器材的。
“为什么?”
“除非跟医学扯上关系,否则在我们家会沦为二等公民。”
“哇……”她最喜欢听这种家族黑幕乌拉屁了。“好惨喔。”
“我们家医生已经多到不差我弟这一个,所以他就成天打混。在校成绩差强人意,恋爱学分却好得不得了,忒爱跟各校的校花系花拍一些精诚团结的亲密照片,贴满了房间墙壁。”好死不死,某天被从未踏进他闺房的老爸偶然瞥见,立刻悍然禁止老弟本想走的妇产科——
他动机绝对有问题。
“那你咧?为什么选择开人脑袋的这一科?”
他眯眼远眺夏阳闪耀的草皮,仿佛沉思,实则在暗爽她不自觉的逐渐倾近。
他自己的条件不坏,只是进入住院训练阶段后就愈来愈邋遢,分分秒秒都得抢着用来打盹,否则根本没空睡觉。以前课余时间,他也会交交女友,平均姿色也很优秀。可是唯独傅玉,让他愕然明白什么叫吸引。
他们没相亲以前,他就已在教会注意她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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