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得悉自己没法逃离坠入畜牲道的命运,故浮灵并不打算浪费馀下时光,此刻的她彷彿一隻脱韁的马,如饥如渴地向曼邢索求,一次又一次地与他缠绵,直到筋疲力竭。
从响午到黄昏,从黄昏到子夜,曼邢都没法脱离浮灵的纠缠,剎时觉得父亲二十多万年来与眾多妃嬪夜夜笙歌,战到天明,身体依然铜筋铁骨,委实稀世奇才,现在的他,身体犹如沙漠中小沙丘,风吹即散。
对于浮灵为何顿变成如此这般……卖弄风骚,十之八九都是早上时分,泽津往她身上吹出那一口仙气惹祸,虽然按照仙界准则,男欢女爱根本算不了什么,皆属鸡毛蒜皮的鸟事,但曼邢本非仙人,更是披着酒鬼皮的驯良宝宝,三万年来都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现在,无缘无故地佔了人家便宜,使他活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子一样,霎时手足无措,心特别亏。
为了弥补过失和为表诚意,曼邢必须选一样极具代表性的东西赠予浮灵致歉,思前想后,也只有那东西最适合,对,那东西对他想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存在,不如当作礼物送赠他人,希望美人儿收到,会感受到他最真诚的歉意。
曼邢轻手轻脚下榻,回头定睛欣赏着熟睡中的浮灵,伸手撩拨她如丝的瀏海,正想弓着身往她的额头送到一吻之时,呃……老毛病又发作,看来老天爷不让他迎娶仙妻的意志异常坚决,不管任何场合,都扯上噁心的七孔流血脸,曼邢倒抽一口气,唯有放弃眼前製造浪漫的机会转身离去。
「心亏亏~心亏亏~曼家孩子心亏亏~」
适才掩上门扇,便瞧见万人迷泽津上仙翘着二郎腿,坐在厢房外的石案上哼唱着歌,昭然嘲笑曼邢现在纠结的心境,毋庸置疑,浮灵赫然失常一事绝对是泽津搞的鬼。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哎?!真的?!尊贵的七皇子打算跟本仙私定终生,断我后代吗?」
「敬谢不敏,千万不要跟我断袖!」
这次由泽津上仙这位好友策划的恶作剧,真的令曼邢又惊又喜、又喜又怒,此刻心情实在不可言宣,曼邢唯有坐在石案上,与好友一起纵酒赏月,一抒胸中鬱闷。
塚国寒峰宫后院厢房
清晨时份,微光穿透窗缝影射进厢房,窝在暖烘烘的棉被的浮灵揉一揉眼,捲起小许棉被,裸着上身倚在墙角,目不转睛地看着站在茶榻旁的曼邢,才一晚功夫,他又回復全身穿黑的模样,现在静观着他……心痒难挠感觉经已烟消云散,转换成甜密心痒的感觉。
「抱歉,昨晚……没能……压抑慾望,令姑娘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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