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确实就没谁在意这个,上士得道,死则死矣,还计较这个?
想到这里,姜赦幸灾乐祸道:“惹谁不好,偏要招惹余斗,怎么想的?依仗身份,意气用事,以卵击石,好玩吗?”
陈平安淡然说道:“局外人不说棋盘事,观棋不语真君子。”
姜赦笑了笑,“这场问剑,万分期待,拭目以待。”
陈平安问道:“这里就不管了?”
姜赦反问道:“主人款待客人,再天经地义不过,难道还需要客人帮着收拾桌面碗筷,清扫残羹冷炙?”
陈平安面无表情,说道:“听上去很有道理。”
姜赦说道:“废话少说,换个地方继续聊,除了这桩买卖,另有大事相商。”
看来这位兵家初祖打定主意,要以一句轻飘飘的破而后立,就算打发了耗费材力、心血无数的东道主。
姜赦一挥袖子,那萧形恢复原貌,后者心有余悸。陈平安朝她点点头,萧形咧嘴一笑,能睡于磬么?
没搭理她,收敛一粒芥子心神和一副真身,陈平安撤出心相天地,重返夜航船灵犀城那间洁净屋内。
姜赦与陈平安,几乎同时告诉各自道侣和挚友一句没事了。
妇人嫣然而笑,双指轻敲剑尖,“刘剑仙?”
撤回长剑,刘羡阳抱拳,嬉皮笑脸道:“前辈,多有得罪。”
妇人问道:“你的剑术,真能破解蝉蜕法?”
刘羡阳哈哈笑道:“吹牛皮不打草稿,能不当真就别当真。”
谢狗说道:“追本溯源,逆流而上,守株待兔,预先躲好,一剑砍出,劈头盖脸,防不胜防,一命呜呼。”
刘羡阳一惊一乍,“狗子你搁这儿显摆成语呢?”
妇人心中细细思量片刻,疑惑道:“狗子?”
既然没有真正打起来,谢狗就如释重负了,双手叉腰,得意万分,哈哈笑道:“是我家郭盟主帮忙取的江湖诨号,当时小米粒和景清道友几个都被震惊得无以复加,一个个跟挨雷劈似的,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既觉亲昵,又显霸气了。”
小陌微笑道:“我们都去公子那边坐一坐?”
谢狗开始找理由想借口。
亏得刘羡阳懒洋洋道:“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今天前辈二字喊得次数不少,耗神太多,得补一觉,睡个回笼觉。”
谢狗使劲点头,“一起一起。”
刘羡阳挤眉弄眼,谢狗恍然大悟,赶忙补救一句,“小陌,别误会啊,我跟刘大哥是清白的……”
小陌无奈道:“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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