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苍穹摇摇头,眉头却皱得更深了,犹如丘壑。
适才瞧见枯叶蝶的时候,不知为何,颅腔深处似有一根神经狠狠地抽动,扯痛了元神。
同时,斑驳的梦中碎片如一幅幅残缺拼凑到一起的话,以闪电之势出现又消失然后再出现。
梦里,有一个叫做小琼的女子。
短暂的几个呼吸间,恍惚疼痛之余竟好似感受了那人的一生。
可她总是看不清,那个陪伴在小琼身侧的男子的面貌。
她最深刻是那人在坟前自焚,是那么的极端偏激,证明了这血腥的爱情,为其赋予了殉情的意义。
……
小琼,到底是谁?
那个男子,又是谁?
……
枯叶蝶。
……
斑驳闪烁的碎片,在尘封的角落,支离的幼年,是小琼在窗台前对着海棠盆栽画下了枯叶蝶的图。
女孩用指腹抚摸着枯叶蝶。
她低声呓语:
“人生有很多的精彩和光鲜,但我们是枯叶,在即将脱离大树的刹那,在被车轮碾压过的泥土,或被风带去不知名的地方,那些庸俗的世人不知道,我们有着去往远方的翅膀。”
……
“啊啊啊!”
陈苍穹头疼不已,吼叫出声。
太阳穴疾速跳动。
脖颈、手背、额角都是暴起的青筋。
脑海还在继续那闪烁的破碎微光,陈旧的支离之梦。
“阿娇你怎么了?!”慕倾凰着急地问道。
慕老夫人身体无恙,楚月听闻动静便来到了陈苍穹的身边。
陈苍穹皱着眉峰两手抱头,神志不清如同被鬼压床,抽不出清明。
“是梦魇。”
楚月说罢,紫火潋滟的双手,破空而出两把刀刃,一道斩向了陈苍穹的影子。
“影子的纠缠使她如此?”轩辕修诧然。
“不好说,先试试,不像是普通的梦魇。”
楚月刀刃斩下,驱散了影子的黑雾,但陈苍穹的“梦魇症状”并未好转。
“这是怎么一回事?”大舅舅慕惊云问道。
他们才从楚月破了赌道之局的有惊无险中走出,周怜还没被抓住,陈苍穹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还打了周怜一个响亮的耳光却又出了这档子的事实在是令人心急焦灼。
楚月见影子的纠缠消失,陈苍穹还是深陷痛苦,略微思考了下便问:“母亲,适才你一直陪伴在陈姨身侧陈姨可有遭受刺激?”
陈姨的模样状态,倒像是梦魇和应激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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