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他便使唤下人烧了牧家的铺子,可这牧泽没有证据只能吃哑巴亏,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结了仇。”
“此事,夏仆射可有牵连其中?”
“夏家先祖原是陇南人,夏庸的门生与好友也大多是陇南的,与幽州也没什么关系。”
“死了二十一个人……”娄简揉搓着指节,喃喃自语。
“孩子,你是想到了什么?”
“魏补阙,盛放雷火的箱子也是在幽州截获的?”
“你怎么知道!”
“那就对了,玉石买卖只是个幌子。我想,应该是牧泽与那二十一位官员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被灭口。”
“你是说,他们手上有冯明安勾连西胡人的实证?”
“我说不上来。”娄简垂眸思忖,“还差一些东西,所有的事便都能说得通了。”她缓缓挺直了身子,拱手道,“魏世叔,时至今日你可还愿意再次秉公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