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方抓药,文火慢煮,待到三碗水煎成一碗再将药水抹在烙印上,不出两个月,便再也瞧不出了。”娄简放下手中的笔,将方子递到宁亦安面前。
“诶,你拿着啊。阿简还能害你不成?”靠在梁柱上的许一旬瞧不下去了,在旁催促道。
宁亦安捏起药方,只是粗粗瞥了一眼,便将它置于烛火纸上,看着火舌舔舐,直至灰烬。
“你!阿简好心帮你,你这是做什么?”许一旬厉声道。
“帮我?”宁亦安笑得扭曲,“哈哈哈,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娄简叹了一口气:“罢了,也没指望你信我。只是这路,是你自己亲手断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娄简看向了许一旬与夏惊秋:“姐妹一场,我想与阿姐单独聊聊。”
“不成,眼下你手无缚鸡之力,断不能离了人护着。”许一旬蹙眉道。
夏惊秋起身,拍了拍许一旬的臂膀:“我们就在屋外,稍有动静,便可接应。”说罢,二人便出了屋子。
“真是风水轮流转,如今你也有两条衷心的走狗了。”宁亦安扬起下颚,目光扫了一眼二人离去的方向。
“他们是我的挚友。”
“挚友?你当我瞎嘛?”宁亦安冷哼一声,“夏惊秋看你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果真是贱坯子养的小贱种,连勾引男人的手段都是一样的。”
娄简抬眼,目光如炬。
“看你这样子,像是病入膏肓了。”宁亦安痴狂地笑着。
“即便如此,杀你的力道还是有的。”娄简靠在凭几上,吃力地换了一口气,“说来,伺候男人的法子,我可没有阿姐精通。”
“你这张嘴,何时变得如此歹毒了?”宁亦安拍案,想要在娄简面前找回些许阿姐的尊严。
“论起歹毒……这么多年过去了,三娘学不倒阿姐的皮毛。”
“你变了。”宁亦安的印象里,娄简在自己面前始终是战战兢兢的。
“你也变了。”娄简记得,宁亦安是不许自己同她顶半句嘴的。
“简三娘,你大张旗鼓而来,不是来寻我拌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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