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嗅不出任何味道。显然,是旁人告知她的。我前几日曾去过翊王府,盛云舒明言查过我,他知道我在江河县的一切。”
“他……是想一箭双雕?”夏惊秋问。
“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娄简顿了顿,“宁家叛国案里,所有人都觉得冯明安与夏仆射是同路人,牵扯冯明安最好的办法便是让我也这么觉得。一来他希望我害怕,毕竟人为了自保什么都做得出来,只要我误以为今日之事与冯夏两家有关,便能彻底与他结盟。假如我真的不幸送命,翊王安排的言官们……应当明日一早便会弹劾冯明安与夏仆射。”
“若要将方应淮的命案牵连到冯明安头上,的确很牵强,可……死的人若是你与魏补阙,局面便会不一样了。”夏惊秋有些后怕,“为了借你的手彻底扳倒冯明安,他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好歹毒的心思啊!”许一旬道。
“无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盛云舒既然做了,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事关夏家安危,我想阿耶应当不会袖手旁观的。”夏惊秋胸有成竹,“明日我便派千目阁的弟兄们帮忙探查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