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蔺输给秦镜之只是因为他比秦镜之差了一点,这可不代表殷鹤能有机会。
他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愿意努力一点吧。因此在思索了很多次自己输给玄蔺的场景之后殷鹤发觉,只有自己能够再现昨天晚上的那一丝灵感剑意或许才能够出其不意的打败玄蔺。
白皙的不像是剑修的手握在剑柄之上,但是谁也没有想象到殷鹤克服脑子里的混沌,已经演算了好多次。
想到这儿殷鹤就觉得他也是有优势的。
毕竟所有人都觉得他不会赢,那个玄蔺估计也不例外。对方可能会看轻他,这不就是机会吗?
听着二徒弟絮絮叨叨的在心里模拟分析。
谢弃云睁开了眼睛,只是目光看着他,无形之中仿佛就让殷鹤感觉到了安心。只是那丝倏忽而逝的剑意并不是靠其他人指点就能指点来的,而是要靠自己。
谢弃云知道那道剑意或许只有在比试台上,殷鹤在生死之间极致的求生.欲.中或许才会出现。
所以他没有开口,也没有打断殷鹤的回想。只因为这是每一个剑修都必须经历的事情,殷鹤的起步太晚,只有在一次次的蜕变中才能成长。
无论是作为剑道中唯一的权威者,还是殷鹤的师尊,谢弃云都很明白这一点。只是看到眼前青年咬紧牙倔犟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还是有一丝动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别怕。”
冷冽的声音响起时这是殷鹤第二次听见系统先生说这句话。
他哪里怕了,殷鹤绝对不承认。
好吧,握着剑的青年还是垂下那双漂亮的凤眼。
还是有一点的,只有一点点。
前世生活在末法年代,今生又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他几乎没有和人生死搏斗过。
一想到比试时受的伤,割裂在.皮.肤上的血口或许都会比晚上练剑时红肿的掌心还要疼的多,殷鹤就有点难受,只是他心里又不想要那群人看不起他,因此心里总有一股气撑着才没有表露出怯意来。
谁知道却被系统先生看出来了。
短短的两个字安抚像是捏住他心脏一样,叫他眨了眨眼,转过头去不在意的小声道:“好吧,我确实有点怕。”
“不过上台时应该也就想不了那么多了吧。”
“系统先生,你当初也会害怕吗?”他突然好奇的问。
谢弃云回想起他那个时代,远古的生物一出生就要学会争夺,即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也一样,不争夺只有死。而每一次争夺,必然也是以血腥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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