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骑着一匹马,又带着五个马到了孙建发的马场。其中一人安荞看了眼熟,仔细一想,想起他是昨天骑着摩托追着苏德说事的那个。
两人到来下了马,也不急着开展工作,倒是笑眯眯地问孙建发:“发哥,新收的徒弟啊?”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一旁的安荞身上。
这种目光没带着审视的恶意,只是友好的招呼。
安荞笑着看回去。
而孙建发却不搭他们的茬,只问:“不是说十五个人加四个向导吗,这儿马也不够啊。”
男人便称:“我给苏德打电话了,他这就过来。喏,那边不就是吗?”
男人遥遥一指草滩上的一行马。
在场的几人都看过去,便见在草滩的河前,一个浑身迷彩色的男人骑在一匹黑马上,催促着前边的五匹马,正朝这儿走来。
男人笑了:“他们蒙古族人骑马,就喜欢只放半边屁股在鞍子上。”
他这一说,安荞再看苏德在马上的坐姿,的确察觉出他和孙建发的不同。
孙建发和客人们骑在马上,都坐得端端整整。而苏德在马上,则是侧着身子坐的,有时一手还撑在鞍后,身体的重心歪了,人便莫名有了种慵懒感。
男人的同伴也笑:“他们那蒙古鞍那么硬,坐一会儿屁股都疼成什么样,不得交换着屁股来啊。”
孙建发没参与他们的讨论,到土豆身边,系紧了它肚子上的勒带。
安荞见状,赶紧过去帮忙,把剩下几匹马的肚带又紧了紧。
上马鞍时,马刚刚吃饱喝足,肚子是饱胀的。到此时马已经消化了食物,那时候系的带子,就会有些松垮。
客人如果骑在松垮的马鞍上,是件极其危险的事。倘若重心发生偏移,便会连人带鞍从马背上滑下来。
紧着肚带,苏德和他的马已经到了这里。
今天的客人是那个男人组织带来的,他家的马不够提供给客人,借用孙建发和苏德的马,也算介绍生意给两家。
他乐盈盈地问苏德:“你成哥一有生意就想到你,够意思吧。啥时候把你妹子介绍给我?”
玩笑之语,苏德不回答,而是从兜里摸出了烟,在场一人一根分过去。
“成哥”也就不再问他妹妹的事,拿火机点燃,又借火机给孙建发。几个男人站在各自的马边上,人手一根烟地吞云吐雾,等着那波大客人来到。
苏德给他们发完了烟,看了安荞一眼。
安荞正打算去接过烟,就见他把烟盒收了回去,显然没有分给她的意思。
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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