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华詹眼眶微红,大手用力拍了拍长子的肩膀,虽未言语,只道回来便好,但华极还是感觉到了亲爹复杂的心思,他似背负着一口沉重的负担,直至他归来团圆才松懈下来。
华极跪倒在地,重重磕头,连声道歉,说自己不孝,让爹娘祖母担忧。
早在回来那日,华极便已经向祖母娘亲磕过头,今日又给亲爹磕了一回,但他知道,爹的负担才是最大的,其一他自小与爹在一起,长大后也是父子联手共同执政,感情不同于一般的寻常父子,其二爹后来已经发现他还活着的事,相较于不知道的人,他的担忧害怕,他面对家人而不能说的罪恶感,都成了一种负担。
华极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才被华詹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