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黑是回不来的。
男人嗯了声,没有离开,反而问了虞三郎好些政策上的问题,问他对此有什么看法?
虞三郎半生的抱负皆系于民生,一心想做个能干事的官,造福百姓,对此如数家珍,也一时未想到华极问他这些有什么用意,说起这些来,在华极的引导下,便逐渐放开了顾虑,把所思所想皆一一道来。
翁婿俩彼此交谈了半个下午,期间没有任何人敢进来打搅,茶水来回添了好几盏,躲在后院房里的虞夫人更是咬着手帕,心里寻思,这对翁婿能说些啥?怎么还不出来?
就自己相公那个迂腐的闷葫芦能跟皇帝女婿说什么说上一下午?女婿会不会不耐烦了砍他脑袋?
却没人知道,翁婿俩几乎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许多政治上的观点近乎一致,只是华极的某些想法比起虞三郎更加大胆,谋略更多长远,但虞三郎却在实事细节上精致细微,对民生也极为了解。
更是迟疑地提出:“那些世家大族能屹立不倒,除了靠传承,靠权势地位,更多的还因为他们占有了大片的土地,土地既是民之根本,也是他们的眼珠子,天下初定,百废待兴,尚且不稳,陛下若是要动,需谨慎些,各个击破或为上策……”
虞怜回来后,在自己房里见到了突然出现的男人。
难怪方才进来时看见自己的爹娘眼神怪怪的,此时天色刚刚擦黑,快吃晚饭了,她回府后丫头端来温水,准备洗把脸出去吃饭。
男人亲自打了水,亲手拧了脸帕,交到她手上,脸帕上还带着舒适的余温。
虞怜拿在手上,却迟迟未动,总不能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洗脸?
男人却低低叹了一声,将帕子拿过来,亲自覆在她脸上,轻轻地擦拭。
看到她头上沾了一片树叶,帮她取下来,轻笑:“祖母爹娘总说你最是能干懂事,怎么这般不稳重,像个孩子?”
虞怜登时什么心思也无了,睁圆了眸子瞪他:“你来干什么?”
男人静静帮她擦洗了脸蛋,然后忽然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里间的闺床。
作者有话说:
好像好几天没更了我有罪┭┮﹏┭┮我发4:月底前一定完结!不拖到明年!(咦这句话好耳熟(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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