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绿衣涨红了脸,仍旧直摇头,又哀求的直看谢慕,不过谢慕已经懒得搭理我,眼睛也不瞟一下,我本来还不是一定要穿绿衣的衣服,但是她越不答应,我就越要坚持。
赵免随走随笑,过来两手将我一把就抱起,从绿衣身上提开:“朕不在,你又作怪”
绿衣惊慌失措的掩了胸口溜下榻,只剩下我和赵免,我说:“我不过是要她的衣服,她小气的跟什么一样。”
我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短衫,素丝长裙,赵免说:“怎么把衣服给脱了。”
我说:“我烦了,想换个颜色穿。”
赵免说:“原来那多好看。”
我不说缘由,赵免却没逼我穿,而是将着现在这样,将我抱坐在腿上,自从我吃坏肚子后赵免很爱摸我肚皮,他手又开始在我肚皮上抚摸。
赵免随摸随叫道:“明月奴。”
谢慕大概是不高兴,胆大包天,赵免叫了一声他竟然不应。
赵免道:“明月奴,你耳朵聋了,朕可以请太医给你治一治。”
谢慕到底不敢胆大包天,赵免这一句出,他立马过来了,在赵免脚前跪下。
赵免从袖中掏出一迭东西,是几份折子,赵免就着那东西在谢慕脸上拍:“你最近这是跟朕耍起脾气来了?”
谢慕道:“臣不敢。”
赵免道:“你有什么不敢的,认定了朕要不了你的狗命,就往死里作罢。”
谢慕由赵免讥讽,不回嘴。
赵免将那一迭折子丢到谢慕怀中:“你看看。”
折子掉到地上,谢慕一份份捡起来翻阅,共有三份,谢慕看毕,还是什么也不说。
赵免道:“一份是检举凉州刺史谢翮私开铜矿,私铸钱币,以及买卖军马,一份是弹劾兵部王鼎结交外臣,一份是弹劾你,罪名也是结交外臣,意图不轨。”
谢慕道:“陛下怎么想?”
赵免道:“谢翮之事我早已知道,他和王鼎勾结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王鼎这老狗胆小如鼠,见钱眼开,收了贿赂,却不干事,你那二哥气不过,黑了他一把,否则王鼎在朝中的势力,谁敢冒头弹劾他。”
“谢翮的事不新鲜,王鼎也不是他能扳倒的,明月奴,这支箭可是对着你来的。”
谢慕道:“臣在深宫,哪有机会去结交外臣,图谋不轨。”
赵免道:“你做不做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有人上奏折告上来了,而且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管他罪名真假,总归是安在你头上,这些年在朝中你树敌不少,明月奴,火烧眉毛,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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