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溢出来,军营中井然有序,又紧张森严,时不时有车马以及持戟的军士成列在眼前走过,值守的军士一个个铁铸般挺立着,但都对我不予理会,来人要进帐见谢慕的便纷纷向我致意。
我一个个欢笑回礼,乐此不疲,怀中抱着大白猫揉啊揉。
手绢捂着鼻子,方才起来头晕鼻子磕了一下,鼻血流不止。
这时候我突然又觉得我实在命很不错,这么多年,不论怎样变化,怎样曲折痛苦,至少有些东西,是始终陪伴在身侧,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
比如阿西,这死太监虽然总是很混蛋,我不止一次想弄死他,但他坚强地在我身边活了下来,到现在已经活了十五年。比方图宝跟韦一江,萍水相逢,但缘分总是奇妙,无数人来了又离开,他两个也始终在我身边,虽然也干不了什么大事,但多年陪伴,仿佛亲人。比方这只猫,当初在宫里的时候阿西弄来给我,当然,那只白毛毛虽然老死了,但我怀中抱着它的重孙子,还是觉得满意。
比方谢慕,兜兜转转,我还是在他身边绕来绕去。
尽管怅惘,有不如意,但回头一看人都在,我突然满足的不行。
尽管我这破烂身体上毛病不断,时不时的仍然要头晕一下头疼一下,但次数少的多,而且心情一好,就算头疼也没感觉。
至于死不死什么时候死那完全不在话下,我乐的没工夫去思考。
晒着太阳,阿西在边上给我剥杏仁吃,夕阳坠入山间将整个天空营中染得一片红的时候,谢慕跟着高违一块回来了,步履匆匆边走边说着话,身后还跟着两名军士。
谢慕低头看我,笑,手来拍我脑袋:“起来,进来,要起风了,傻不傻啊那么坐着。”
谢慕留了高违在帐中一道用饭,晚饭也简单,一行说这话,潦草便毕,饭毕高违告辞离去,又陆续有人进来禀事,待夜深时才勉强得空休息,我已经趴在案前瞌睡了几轮。
他拍了拍我脸叫醒我,脸上疲倦却笑:“上榻睡,我要沐浴。”
我连忙去问水,水早早备好,又冷了,连忙换过,等他沐浴过,换了衣服,一块上榻。
我趴在他胸口,亲吻他脸,他闭目含笑,抓住我腿分开在腰侧,将裤腰褪下些许,手往□扶着自己硬挺对准那柔软处,按着我腰用力插了进来,这回没有那急迫的渴望,只是柔情款款的贴合在一处,他并不动,只是维持着这个进入的姿势,手爱抚我腰上。
衣料馨香又柔软,隔着衣服抱着他,有种说不清的温柔舒适,却奇怪的没有欲望,我埋头在他胸口呼吸着身体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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