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膏不过是身子一处的份量,他只用了一点抹在她全身,而现在明明该把她放在这里,等上个一天一夜,他却怎么都狠不下心。
再等一会儿,只一会儿,等她再欲求不满一点,等她再渴望男人一点,再渴望他一点,赵高侧躺在忘机身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从他把曾经最不屑和厌恶的手段加诸在她身上开始,他就变得异常沉默。
是因为这样会让她看起来像隐宫出身的人吗?但为什么要这么做?赵高已经有些看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得益于她被迫练成的“药人”体质,催情成分被身体的本能化解,她身上的燥意被缓解,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忘机看着瞳孔微微张大,眼神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男人,即使声音还带着媚意,话语中的冰冷却无人能忽视,“你,是想掌控我吗?”借由欲望作为控制的媒介。
束缚着手腕和脚腕的丝绸瞬间裂开,她轻而易举地便挣脱了控制,绸缎变成飞舞的碎片,四散在空中,好似一场漫天的花雨,让她的眼神在其中闪烁。
先是她未曾预料到的清醒,而后又被花雨下的她迷住了眼,赵高只是微微慢了一瞬间,就被扣住了命门,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甬道里含着玉珠,即使动一动就会产生过量的快感,虽然忘机来不及取出,但也阻止不了她欺身而上把赵高按住。
“我给过你足够的尊重,这是你自找的!”忘机将内力凝聚成薄片,捏在指尖,掐了个手诀便毫不犹豫地将生死符打进赵高体内。
这东西上一次用,还是用在白亦非身上,不过那时她跟他目标冲突,立场相悖,所以才留下生死符作为后手,而赵高跟她在利益上暂时并无分歧,所以她一开始完全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手段。
陌生内力入侵经脉,身体便本能地想要化解,用阴柔之力蚕食,太阴、少阴等经脉里的寒气顿时加重,有一股剧痛,转而用阳气梳理,太阳、少阳等经脉中的力道又剧增,疼痛深入脏腑。
全身经脉如同千千万万只虫子同时在咬啮,换作旁人,恐怕早已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了,然而赵高只是闷哼了一声,这样的疼痛,他早就习以为常,越痛,反而越清醒。
赵高缓慢地开口,“我只想...拥有你。”平静的语气似乎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然而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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