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参赞分别找白仲安和白夫人谈了谈,她搞了多年的外交,与人打交道是最在行的。在尽可能不触及白夫人底线的情况下,李参赞成功的说服她减了几门课,法文留在初中以后再学,油画变成了油画欣赏,反正以后不靠画画吃饭。
至于英文,早学晚学都是要学,李参赞也没什么好说的。而钢琴和芭蕾已经是白夫人的底线,无论如何都是要学的。
从此,白茶在课余终于甩掉了不少包袱,有了些闲暇时间,偶尔可以找同龄的女孩子一起玩一玩。
几年钢琴芭蕾的锤炼再加上白夫人的言传身教,到小学毕业的时候,白茶不论是坐站行走还是接人待物已经很有些淑女的样子,看人的目光说话的腔调都是软软的,一看就是温柔的女孩,白夫人颇是满意。
但白夫人却忘了,淑女不一定等于温柔,淑女是可以学习的,性子却是改不掉的,在白茶温柔秀雅的表象下,她还是那个脑子一根筋跟布偶死磕的白茶。
白茶的死脑筋不是常犯,但一旦犯了就不撞南墙不回头。幸运的是,白茶没有遇到过南墙,在她的成长环境里,坚硬的南墙是不存在的,哪怕是偶尔出现的泡沫塑料墙,如果把白茶小公主撞疼了,那也是不允许的。
白茶在美国的堂哥白君慎经常寄迪斯尼和芭比的一些宣传册给她,曾经有一款全球只有五百个的旗袍芭比让白茶非常动心,她在老相册里刚见过奶奶的小姑姑身穿旗袍的绝世风姿,这款旗袍芭比对于她来说,志在必得。
她去了好几个商店的芭比专柜,那时候芭比还属于不常见的东西,整个中国进口的数量都有限,更不要说限量版。于是她打电话给美国的堂哥,小公主的御旨白君慎当然不能不听,跑了纽约的几个大超市和商场都没有,打听之下,北美已经售罄。
白君慎觉得自己办事非常不得力,跟白夫人一说,白夫人只说了句:“美国买不到,欧洲总有吧,那让阿敬去买。囡囡喜欢的东西不多,无论如何都是要给她买到的。”
白君敬当时在比利时留学,周末便搭飞机到伦敦的哈罗德,用高价买了仅有的两个旗袍芭比中的一个,又买了几件小女孩穿的和用的一并寄给了白茶。
旗袍芭比到了白茶手里,白茶拿梳子把芭比的黑头发梳了梳,就把她摆到柜子里,和许多穿着不同华服的芭比站在了一起。白茶拉上磨砂玻璃的柜门,满意的看了看藏品,转头就去写作业了。
白君守观察白茶,发现她极少有情绪大起大落的时候,对于什么都淡淡的,再好的东西给了她,她说声:“谢谢”,然后该干嘛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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